战,不要和平,只是安福系把持中央,崇日媚外,同室操戈,将国家搞的乌烟瘴气,正是社稷岌岌可危的时候,仲帅惟大义所在,一片赤心捍卫民国,纵使国人厌恶兵争,但也会理解一二的。”
张作霖自思打嘴仗不是吴佩孚的对手,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而问席间的八省代表:“诸位的高见呢?”
八省代表早就串通一气了,异口同声道:“惟仲帅马首是瞻,共同进退。”
张作霖心凉了半截,八省态度一致,说明直系已经做好了和皖系撕破脸的准备,保定之行看来是白来了,带着直系开出的条件回京,无疑是城下之盟,依老段的脾气,自然是没得谈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自顾自的喝起了杯中的清酒,以此表示沉默。
曹锟见张作霖情绪不佳,捧杯笑道:“各位,各位,都拿起杯来,咱们先敬雨帅一个,雨帅不辞辛劳的来保定,费心竭力为咱们调停,不管日后直皖发展成什么样,咱们都干了这杯酒,谢谢雨帅的好意。”
席间代表们哄然叫好,争先恐后的干了酒杯,张作霖脸色稍缓,也拿起酒杯仰脖干了。
酒宴后,各省代表都散去了,张作霖下榻在经略使府,正准备休息时,曹锟和吴佩孚联袂而来了。
副官挑开门帘,曹锟和吴佩孚先后进来,张作霖披衣道:“三哥,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曹锟亲热的拉着他的手道:“酒席上外人多,现在只有咱家兄弟,雨亭老弟,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吴佩孚进来后向副官下令道:“命令所有人退到十米之外,不准靠近,违令者格杀勿论。”
“是!”
副官退出门外,将门合严。
“雨亭……”
曹锟正要相劝,张作霖忽然摆了摆手,轻笑道:“三哥,你的意思我懂,实话讲我是不想介入关内事务的,老段他好也罢,坏也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