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智和想象力都发挥出来。”
艾存祥叮嘱道:“沈老师让你们放开了写,可不是让你们违反原则去写。基本的原则还要坚守的,那就是公有制这一点不容改变。小祁,你刚才那些言论很危险,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可绝对不能写到调研报告里去。”
“我明白!”祁瑞仓应道,他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智商情商都不算低,哪里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落在白纸黑字上的。
“这一次,小冯的表现实在让我们开眼界了,难怪沈老师好几年没招研究生,这一次还破例招了你呢。”艾存祥把头转向冯啸辰,用赞叹的口吻说道。冯啸辰在处理这次事件中所发挥的作用,社科院的师生们都是清楚的,对他不禁都有了一些佩服之意。
以师生们的智商,要想出一些歪招损招来对付程元定,倒也不是做不到。但这些人都是在象牙塔里呆着的,本能地抵触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招术。可看到冯啸辰这样做之后,他们又觉得非如此便无法解决问题,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似乎也是对的。
丁士宽道:“小冯,你过去在重装办的时候,也是这样做事的吗?”
冯啸辰道:“只能说有时候会这样做吧。在实践部门工作,接触的是不同的人,对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所以有时候也得动点歪脑子,否则就做不成事情。”
“老幺是个聪明人,这一次的事情干得漂亮。”祁瑞仓赞了一句,随后又说道:“唉,这就是咱们中国人的悲哀啊,老幺这样的聪明才智,却不得不用到这些左道旁门的地方。如果是人家西方国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冯啸辰无语了,这位祁兄算是被西方学说给彻底洗了脑了,言必称西方,而且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能够归于中国人的劣根性。不过,时下这种人还真不算少,冯啸辰如果碰上这种事都要去计较一番,恐怕早就累死了。
丁士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