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撤职都办不到。”
“正因为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所以他们才会越来越任性。”冯啸辰评论道。
“任性,这个词用得好。”沈荣儒夸了弟子一句,“程元定这些人的行为,的确只能用任性来描述。”
祁瑞仓在旁边插话道:“用西方经济学的概念来说,他们犯错误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太低,而能够获得的收益却很高,所以就无法阻止他们犯错误了。”
丁士宽道:“必须要提高企业负责人犯错误的成本,应当建立一套企业负责人的责任书制度,如果因为他们管理上的问题造成了国家的经济损失,他们必须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甚至可以判刑。”
“我觉得这都只是隔靴搔痒,要解决问题只能是搞私有化。如果这一千多万是程元定私人的,你看他会不会这样任性胡来。”祁瑞仓说道。
听祁瑞仓讲到私有化,徐晓娟不敢听了。她装出头疼的样子,爬到自己的铺位上蒙着头睡觉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就是祁瑞仓敢说了。他的立场倒是很坚定的,那就是坚决地主张走私有化的道路。
沈荣儒没有斥责祁瑞仓的大胆,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小祁,私有化是不可能的,我们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不可能的问题上。我想,北化机的这个案例非常典型,暴露出来的问题也是很有代表性的。我们国家目前正在搞扩大企业自主权,在扩大企业自主权的大背景下,如何约束企业负责人的‘任性’行为,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课题。怎么样,小祁,小丁,小冯,你们三个回去以后,就这个问题写一个调研报告,我争取帮你们递到中央领导那里去,你们看如何?”
“让我们写?”丁士宽有些惊愕,“沈老师,我们行吗?”
沈荣儒笑道:“你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放心吧,我和艾老师会给你们把关的,你们尽管放开了写,把你们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