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皇上念着和裕亲王叔的兄弟之情,将这事大事化小了,后来派了其他人去赈灾,也因为这个裕亲王叔没再继续领六部实权。”
秦莞心中一阵惊震,赈灾不力死了那么多人,根本缘由乃是在贪腐,裕亲王是这件事牵涉的权位最高之人,并且由皇帝保了下来,那知府也就罢了,也宁不易的父亲却是被冤枉,他父亲的死间接导致了他母亲的死,也让他无家可归,难怪他八年前喊冤过。
只可惜,他那应该不知道他父亲的罪毫无更改的可能。
秦莞脑海之中又浮出了宁不易的死状,她忽然有些同情宁不易。
如果没有出这件冤案,宁不易只怕不会走上最后这条路,他摆道场,难道就是为了给父亲平反冤案?这么一想,秦莞越发觉得有可能,宁不易摆道场的原因十分回避,一定是有深如莫讳的缘故。
“然后呢?可查到了宁不易后来的行踪?”
燕迟便道,“案发之后,很快宁不易的父亲就被斩首,洪灾的贪腐便算对百姓有了交代,之后官员们便忙着救灾了,而宁不易和母亲被赶了出来,在那年年末,他的母亲病故,之后他花了半年时间喊冤,却无果,不仅如此,他族中的叔伯还斥责他给宗族惹麻烦,因为这般,后来他一气之下离开了湖州。”
“我的人没有查到他离开之后一年的事,再后来,便是六年前他入京开画馆,这染墨画馆六年之前还只是一个极小的卖画铺子,后来他慢慢做的风生水起,不过当年他和他母亲离开宁氏氏族之后可谓是一穷二白,就算当年的铺子小,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也是要几千两银子才买的下来的,那一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这些钱财从何而来也不得而知。”
秦莞眉头紧皱,“他应该是在观音镇摆道场无果,才来了京城,当时他孤身一人离开,后面一定有别的际遇,否则买不了铺子,只可惜这些都查不到了。”
大周何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