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岳凝便道,“我看你这里也吵闹的很,不如去我那里住几日?”
秦莞摆摆手,“我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若直接出了府很是不好。”
岳凝叹气,秦莞的处境她也能明白几分,在锦州那般被苛待,回来之后纵然有了身份地位,可到底并非侯府所出,从前秦湘和秦霜都在还好,如今她二人都不在,秦莞便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此一想,岳凝下定决心近来多来陪陪秦莞才好。
又过一日,秦莞正在松风院中,白枫却来了府中相请,秦莞心知湖州那边有了消息,便立刻收拾出门去,侯府之外停着一辆马车,秦莞以为马车乃是空的,可走到了马车之外,却不知怎么觉得心跳有些快,待掀开了帘子,果然看到燕迟在马车之中坐着。
帘子掀起,露出秦莞探身看他的脸,燕迟的唇角便不自觉扬了起来。
秦莞上了马车,忙问,“今日怎么是你过来?”
燕迟拉着秦莞朝自己坐近了些,便道,“我知道你等湖州的消息等的着急,所以来随你一道往衙门去,郑白石也在等我的消息。”
秦莞道,“湖州那边来的消息怎么说?”
说起此事,燕迟道,“当初湖州洪灾的事,乃是裕亲王叔主管,所为的贪腐,也和裕亲王叔有关,底下人也牵扯了不少,那湖州知府当时也算从犯之一,至于宁家……裕王叔主管的便是工部,这事再往上便只能查到他身上去。”
这是八年前的事了,秦莞没想到竟然牵扯上了皇亲国戚。
此前去豫州参加裕亲王的生辰宴之时,她只知道裕亲王这几年已经从朝堂之上退了下来,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桩旧事。
“所以当初是裕亲王将罪过推给了知府和宁家?宁家等于是代裕亲王受过?”
秦莞这么一问,燕迟却摇了摇头,“裕亲王叔是主犯,不过这个案子的处置法子,却是皇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