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一秒,姒姜察觉到她站在厅门,便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奶凶委屈地张口一句。
“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他”是特指后卿,因为姒姜直接指着他说的。
陈白起就很想问一句,他说什么了?
见她一直盯着后卿不出声,姒姜眯起眼,醋海横生:“你瞧他看什么,有话自己说啊。”
这时后卿轻也飘飘地来了一句,温柔提醒:“白起,昨夜你应下我的事,还记得?”
陈白起没得老年痴呆,隔了一夜的事自然记得清楚。
所以……眼下,无论后卿跟这些人胡扯了什么事,她都只能回答肯定的答案,或者不回答,却不能否认他?
陈白起顿时为昨夜放松警惕的自己感到羞愧,她怎么能认为他后卿挖坑只为“风和日丽”世界和平呢,他向来是个“搅风搅雨”不省油的灯。
因为确实不知道什么事情,她问姒姜:“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陈父凑过来,给了她一眼心领神会的眼神:“他说诺大的太傅府如今住了不少闲杂人等,为父腿脚不便,以后你与太傅府上的起居饮食与居家客旅皆由他来负责……”
陈白起:“……”
这件事情听起来,问题不大,要说堂堂赵国前国主纡尊降贵地给她管理太傅府,这还算委屈了他吧。
这时姬韫也一脸为难道:“他还说……”
还有?
陈白起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姒姜这时气冲冲截口道:“他还说,我们这些人非仆非亲,身为常住客,容易引起别人的流言蜚语,再则好逸恶劳地吃住也超出了陈府承担的范畴,还让我们择日另迁佳居移府,那他呢,他为什么不用?他说你对他说了,他不一样,两头他占了后一样,算不得客,这话当真?”
巨在一旁也是苦大仇深,他如今名头上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