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上和离,你提的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的。”她诚恳道。
他也算是见好就收:“当真?”
“当真。”
“不会再跟我耍赖了吧?”他就着她纤细的指头将人拽回怀里。
陈白起嘴角一抽:“我就一欠债的,哪敢耍赖啊。”
“那好,明日不是朝廷沐休嘛,既然全部人都齐在府上,我倒是有一些提议跟想法,到时候我只想听到你给出肯定的回答,如此一来我便也不逼你和离了,如何?”
“只有这个?”她仰头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他要干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呢。
“对啊。”
他温柔地俯身笑着亲了亲她。
摸了摸脸颊发烫的位置,没有彻底色令智晕,总觉得有坑,她补了一句:“若你说的话太过离谱,我不应亦可?”
这时后卿倒是好说话:“当然,除了否决,你愿答或不答都随你。”
他闹了这么一出,只为了提这个条件?不等她脑子多转几圈醒过来这世上还有默认这一档子事,后卿已抱起她回房,打算继续用美色来勾得她晕呼呼,足以忘记探询其它深意。
翌日,因为沐休的缘故,陈白起没有起早,而是难得睡了一个懒觉,一醒来盥洗一番,便准备去用早膳,却不想走到“珍馐厅”堂便看到一屋子的人都来齐了。
连借房客相伯荀惑、百里沛南跟孟尝君也在,且气氛十分紧张,一群人有坐有站,所倾向偏重的位置好似对都对于一人——后卿。
这是什么场景?
大战群儒,还是力排众议,或者说是……千夫所指?
一时之间,陈白起脑海之中闪过一连串的不详成语,因为她莫名有预感,这一场无声的硝烟接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掉头就走,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