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因为讲实话,我很不赞同当局内战积极抗战消极的做法,说不定哪天会和军统反目成仇。因此,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愿将你交给军统当局。”
接下来的话使段国栋心灵震撼,江海龙犀利的目光一直穿透到他的心底:“我相信你参军的初衷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人主动想成为卖国的间谍,象你这样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受到了威胁或是利诱。不管怎样,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但如果能弥补一点所犯过错将使良心少受责备,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不让你落在军统手里象条狗一样毫无尊严的死去!你不觉得就这么死心塌地为日本人而死不值吗?”
段国栋内心作着剧烈的争斗,汗如雨下。
江海龙随口问了一句:“你有个妹妹,在重庆陆军医院吧?希望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
段国栋如遭雷击,全身发抖,脸色陡变,双眼喷出怒火。
江海龙摆手说:“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她是无辜的,不管你交不交代什么东西,我都不会象日本人和军统一样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拿你的家人作要挟。我最多可以不把你的人上交军统,但必须把你的真实身份呈报上去,有个交代。你要是愿意,我会派人将你的钱财遗物交给她。看得出你很爱你妹妹,我可以承诺,你要是坦白出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万一你妹妹因你的事而受牵连时,我会尽力照顾她。甚至可把她接到我的部队来,她的专业知识将在这里大有用武之地,我会象对其他女兵一样重点保护,不让她受到伤害。”
段国栋情绪激动,呆若木鸡。
江海龙丢下一句话:“我等你考虑一天。”扬长而去。
段国栋顽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能痛快一死,不把自己交到残忍的军统手里,尤其是后一条,对牵肠挂肚放不下心的妹妹能有妥善安排。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第二天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