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蓬……”
就在此时,几枝火箭从院外射来,张府房子即时着火。
金秋时节,风高物燥,容易着火。
那几枝火箭似乎淋了硫黄和煤油等混合易燃物。
刚刚涌进柴房的保镖护院,急急转身,奔出房门去救火。这也是他们不和吴淞拼杀的最好的借口了。
“不好了,着火了,快救火!”
“哎哟,我的钱啊!”
“员外大人,我那婆娘还在炕上。”
“坏了,还有一个丫头在洗澡!”
“唉!生活像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
柴房外的众保镖嚷嚷着,找着各种借口,跑开了。
柴房内的吴淞,尚未涉及江湖,尚是懵懵懂懂的少年。
今夜之事,他料想不到。
他爱潘今莲,可是从来没想到刚才会和心爱的姑娘睡在一起的。只是,潘今莲深夜到来,让他瞬间意识迷糊,也就水到渠成了。
吴淞是刚直之人,嫉恶如仇之人。
这种性格的人,一旦血冲脑门,啥事都顾不上的。
此时,他弹刀吓退众保镖,又呆楞一小会,决计先和潘今莲逃出去再说。
无论如何,无论什么师门、师徒关系、师徒名誉,都给老子滚他姥姥的。
吴淞握着钢刀,纵身跃出,瞟了晕倒旁侧的潘今莲一眼,哭道:“师父,放过我们吧。求你了。”
他拄刀于地,单腿跪倒在张员外的身前。
想归想,做归做!
但是,传统礼教多年,让他出不了手,无法横刀与自己的师父拼杀。
于是,他瞬间又选择了先礼后兵。
因为一直以来,张员外在武术指导上,都算是疼爱吴淞的,把鹰刀刀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吴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