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淞点了点头,紧急穿衣。
他和潘今莲今夜敢做此事,本来就很勇敢。
只是,他现在浑身无力。
潘今莲拉开柴房的门。
张员外却忽然了出手,一掌拍在潘今莲的后脑上。
潘今莲身子晃动一下,伤心的喊道:“二师兄,师父骗人的,他不是人,你快跑!”便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她不是第一次认为张员外不是东西。
但是,她成为张员外的徒弟之后,张员外确实对她收敛了许多,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不过,潘今莲从来都是暗恨张员外,对张员外不齿。
她想:即便明晚要成为张员外这个畜生的新娘,她也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奉献给自己最心爱之人吴淞。
她艰难的步步抗争,可是现在还是中计了,被张员外一掌拍晕在地上。
张员外泣声吼道:“抓人!”
众保镖护院持枪握刀,涌进了柴房里。
柴房内。
吴淞从沉醉中和瘫软中醒来,冷冷地说道:“人生为棋,我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曾见我后退一步!”
他抓过钢刀,左手捏着刀尖一拗。
钢刀即弯。
他左手一松,钢刀弹开。
“铮……”
一缕劲风荡来。
众保镖急忙退后数步。
有人吓得退出了柴房。
每天白天的练功,他们都能看到吴淞精湛的刀法。
可真要开枪杀吴淞,这些保镖又不敢扣动板钩。
毕竟,吴淞是张员外最为看重的一名徒弟。
那张员外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
他们此时若是杀了吴淞,那呆会张员外翻脸不认帐,那就是谁杀吴淞,谁就得给吴淞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