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随即,戴笠换了一副嘴脸跟陈依涵说道:“陈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蒋总司令的本事实在太大了,这好不容易请到他,我们可不希望他不辞而别,所以这些家伙得等蒋总司令住习惯了才能卸下來,我想蒋总司令应该可以理解,”
蒋浩然好像沒有耐心再跟戴笠恶心下去,冷笑一声,喝道:“滚吧,跟老子整一桌饭菜來就行了,别忘啦拿瓶茅台來,”
戴笠倒也沒有生气,吩咐身边的特工按蒋浩然说的办,他办公室里有好酒,跟蒋浩然拿一瓶过來,
关了门,戴笠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來,在门口站了几秒才抬脚往外走,一直紧随其后的毛人凤不解地问道:“局座,蒋浩然现在也就是个阶下囚,我们有必要对他这么好吗,”
戴笠道:“齐五呀,你不知道,他到底是委员长的侄儿,又为党国立下了不少功勋,现在委员长还念着他的好,也根本还沒有杀他的意思,估计我这番去见委员长之后,委员长就得來看看蒋浩然,一旦看到他吃的不好、住得不好,说不定念着叔侄之情,就要动恻隐之心,到时候委员长如果提出要给他换个好点的地方,我到哪里找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去,所以,我们得先过了委员长这关再说,现在他已经落在我们手里,要对付他还不是随时随地的事情,”
毛人凤翘起大拇指谄媚地赞道:“局座英明,”
囚室里,陈依涵扶着蒋浩然坐在床铺上,望着蒋浩然身上的镣铐就止不住又开始流眼泪,这个原本坚强的女孩,恐怕这一辈子流的泪水都沒有今天多,而且两个眼泡都肿跟个水蜜桃似的,
“你看你,怎么又哭了,这可都不像你了,不就是一个镣铐吗,至于吗你,”
蒋浩然嘴里说着话,眼睛却四处扫,让陈依涵都狐疑起來,刚准备问他找什么,蒋浩然却连连向她摇头使眼色,陈依涵也是个冰雪聪明的玲珑人,隐隐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