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还砌出间小屋子,全新的粉刷不难看出是刚刚完成的,估计里面是个厕所,
作为囚室來说,这恐怕是五星级别的了,唯一不足的是,屋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对外的窗口只有靠里的墙壁上一个婴儿头大的洞口,靠外的铁门是全封闭的,铁门上有个可以推开的窗口,用來传话和递送水和食物,
拖着沉重的手铐脚镣,在陈依涵的搀扶下,蒋浩然进了囚室,四处张望了一眼,对身后的戴笠笑道:“戴局长为了蒋某看來还真下了一番功夫,这囚笼修得像个旅社,不错,”
戴笠也笑道:“呵呵,您还真别说,知道蒋总司令您要來,戴某还真兴奋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生怕怠慢了您,现在听您这一说,戴某总算是放心了,只要您能满意,再辛苦戴某也值得了,“
虽然这番话把蒋浩然挖苦得不行,但蒋浩然也并沒有生气,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开始了一番相互暗讽,小的说自己曾经照顾过老的儿子老婆,老的知恩图报人品不错,老的说自己也不轻松,为了报答少的,明察暗访、机关算尽,就是为了能让少的來这里做客,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
一旁的人听得心惊肉跳,他们谈笑生风仿佛多年不见的挚友,看似这番嘴仗毫无意义,其实两人都在摸对方的底线,在进行高层次的试探,但显然,两人要的结果都沒有得到,
最后,戴笠借口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不得不先行离开,蒋浩然倒是沒有多说什么,陈依涵却急了,挡在门口不许特工关门,因为看他们的意思,根本沒有打算替蒋浩然打开镣铐的意思,人都被关起來了,这深墙大院几重防卫的,断无逃脱的可能,再怎么样也得把这镣铐打开,否则这人吃喝拉撒都不方便,
“还方便,你还真把这里当旅社了,”一个特工沒好气地说着,
“啪”地一声巨响,戴笠当即抽了那个特工一个耳光,怒骂道:“放肆,怎么跟陈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