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笑。
同时我留意到,梁厚载看哑姑的时候,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警惕,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没有说破。
过了一会,梁厚载又问老白头:“白大爷,你看我这么理解对吗,来到这里以后发生变化的,只有支建队的后代,其他人都没事。”
老白头愣了一下,朝哑姑那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你这么说的话,应该也没错。毕竟当年的支建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村里头的人,还真都是我们的后代,只有哑姑不是,你们今天晚上才来到这地方,不是也没事吗?”
说完,他又转向了我:“小师傅,你想想办法,救救我的那些乡亲吧。”
我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就他们的,不过目前来说,我还不清楚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做进一步的观察。”
得到我的回应之后,老白头就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将后背软软地贴在了椅子背上,笑着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王大富说过,只要寄魂庄的人肯出马,什么事都能办成。那我就先替乡亲们谢谢你们了啊。”
我摆摆手:“没什么谢不谢的,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
由于只顾着说话,哑姑沏的那壶没还没喝多少就凉了,她原本想兑点热水让我们继续喝,老白头却让她换上新茶叶,重新沏一壶。
听老白头说,我们现在喝的茶叶,还是王大富在不久前托人给他带过来的,至于帮他们运送物资的人是谁,他却不肯说,还说王大富嘱咐过,那个人的身份是高度机密,就算是寄魂庄的人问他,他也是不能说的。
时至今日,我依然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在这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闲话,由于聊天的内容十分琐碎,又没有什么重点,我已经很难回想起具体的内容了。
直到朝阳初升,老白头说村里人应该都回村子了,才带着我们离开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