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长时间的连续跋涉,多吉也累坏了,它没能挺住,在我们入睡之后,它也昏睡了过去。
当我们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怪物不见了,我们试图找过它,但没有任何结果。
直到我们又沿着河道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在河岸上发现了它的尸体,有什么东西曾撕咬过它的脖子,将它喉咙上的皮肉撕掉了大片,它的一只手和一条腿严重骨折,由于空气潮湿,它的尸体已经发出了浓重的腐臭。
我们之所以能认出它就是一直跟随我们的那只怪物,是因为刘尚昂在检查它的尸体时,在它的手腕上发现了多吉的狗毛。
它的死让我凭空多了几分愧疚,我也不确定这种愧疚究竟来源于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杀了它的族人,又没能保护好它。
我们用工兵铲在河道附近挖了一个大坑,将它埋了进去,刘尚昂又烤了一些鱼和它埋在一起,这些鱼也算是它的陪葬品了吧。
除此之外,梁厚载还从河边找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立在了怪物的坟前,并在石头上刻了一个很简单的字:“他。”
处理好他的尸体,我们继续上路。
走在路上的时候,刘尚昂问:“他为什么会死呢?它失踪的时候,咱们都在场,可为什么他死了,咱们却没事?”
我说:“别想这么多了,赶紧走吧。”
梁厚载则没有说话。
其实刘尚昂问的问题我也想过,我觉得,也许就在我们和多吉同时休息的时候,他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接近我们,他引开了那个东西,救了我们,自己却没能逃过一劫。
但我不打算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我怕我会受不了那样的负罪感而彻底崩溃。
在我们将他埋葬之后没多久,奇怪的“嗡嗡”声又出现了。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巨大的虫翼在快速震动,随着声音的出现,地面也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