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鱼,有时候,它也会用它那只惨白的右手触摸多吉,感受着多吉身上的柔软毛发,那种触感对它来说似乎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
我们也发现,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怪物虽然面目狰狞,但只要不侵犯它的家园,它就没有任何攻击性。而在不久之前,我们几个还想吃它的肉。
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楚,我们和这只怪物相比,到底谁更像人,谁更像野兽。
门这一边的区域要比地图上描绘得大很多,我们已经离开了八卦图覆盖的区域,却依然没有发现泉眼,梁厚载说,我们此时不但远离八卦图,而且离地藏墓上方的峡谷也有了很长一段距离,再走下去是找不到泉眼的。
但我还是决定继续沿着河脉走下去,我有一种预感,泉眼就在这条河的源头。
一直以来,我都对梁厚载的推测能力坚信不疑,而梁厚载也极少质疑我的决定,他没再说什么,我们继续沿着河道前行。
又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河道中出现了拐角,我们沿着拐角反折了方向,再次朝着八卦图所在的区域前进。
这成了我们的新希望,至少这说明了,河道的源头和八卦图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远。
而且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们能明显感觉到路面有平缓的坡度,我们正在朝更高的地方前进,而随着我们越走越高,水里的鱼越来越少了。
和我们同行的那只怪物变得比之前更加警惕,他经常会停下来侧耳倾听,又一次,我也听到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嗡嗡”声,声音出现的时候,怪物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好在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当怪物脸上的那份警惕消失之后,我们得以继续前行。
可过了没多久,这只跟随我们走了很远的怪物突然失踪了。
那天我们刚刚吃完东西,就坐在地上休息,多吉原本是要帮我们警戒的,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