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对他说:“偷地契。”
他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地契?什么地契?”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罗菲从背包里拿出了罗家的那张地契,给老夫子看了看。
他盯着那张地契,很久没说话。
看到他的表情,我大概也能猜到,这位老夫子大概也不知道罗家的地契也在百乌山。
一看有戏,我决定是试一试第三条路能不能走得通:“除了要拿回罗家的地契,我这次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
老夫子抬起头来盯着我,问:“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有可能关系到百乌山今后百年的兴衰,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老夫子看我时的眼神变得更疑惑了,他沉吟了片刻,才问我:“关于什么的?”
我很简练地说:“关于百乌山的下一代掌派。”
我这么一说,闫晓天大概已经猜到我想干什么了,他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带着些愠怒地对我说:“左有道,我的事你别搀和。”
“你的事?”老夫子斜眼看着闫晓天,语气有些冰冷:“谁说我要把掌派的位子传给你了?”
闫晓天顿时哑口,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老夫子又看向了我,他的眼睛深邃而厚重,让人无法看穿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可他看着我,我也只能和他对视,在这种时候,我的眼神不能有任何的逃避,而且我原本也没打算逃避什么。
几分钟过后,老夫子突然问我:“你现在是什么修为?能达到你师父的几成了?”
我想了想,说:“三成吧,在特定条件下能达到五成。”
老夫子抚了抚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有问我:“你跟着你师父学艺多少年了。”
这一次我想都不用想,直接回应他:“七年了。”
谁知老夫子的脸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