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
“唉,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闫晓天扶着膝盖,背靠在土墙上,叹口气说:“平日里大师父从来不离宗祠半步,今天怎么跑到东南堂这边来了。”
我就问他:“你大师父真的来了吗,可刚才从仓库出来的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啊?”
听我这么一说,闫晓天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我被他突变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这种脸色,没事吧?”
闫晓天咽了口唾沫,对我说:“我大师父有一门隐匿功夫,如果他不想让你看到他,你是绝对不可能看见他的。”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意思?”
闫晓天也没对我多做解释,只是说:“咱们已经被大师父盯上了。”
他这边刚说完话,胡同口外就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咳嗽声,接着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晓天,你在这干什么呢?”
那声音明明离我很远,可当我转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时,却发现一个老道赫然出现在了我身后,和我的距离也就是两三米。
他的长相很怪异,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小”,眼小、鼻子小、嘴巴小、脸小、耳朵小,上嘴唇还挂着两撇小胡子,不管是梳起来的头发还是胡子,都是花白的。
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也看我。
站在我身后的闫晓天向他行抱手礼,叫一声:“大师父。”
而罗菲也朝他行礼,嘴上说着:“掌派师伯。”
可老人就是一直盯着我,过了很久,他才问我:“你是谁?”
我也学着闫晓天和罗菲的样子抱手行礼,一边说道:“晚辈是小姐的家仆,罗康。”
“你看上去,像我的一个故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我看不透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厚重,让人觉得莫名紧张。
我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