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还你,顶多一个月,我说话算话。”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安慰似地拍了拍闫晓天的肩膀。
闫晓天依旧犹豫了片刻,好在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应许了。
和闫晓天聊完了,我就问罗菲:“地契找到了吗?”
罗菲晃了晃手中的契约:“找到了,罗家的地契果然也在这。”
我挑了挑眉毛,又问她:“只有罗家的地契吗,孙家的地契没找到?”
罗菲摇了摇头:“还没。”
我想了想,还是说:“再找找吧,最好把孙家的地契也拿走。”
说话的时候,我人已经来到了柜子前,轻轻拉开了柜门,闫晓天又回到窗口那边,继续放风。
可我这边还没开始翻找,闫晓天突然转过头来冲我们低吼一声:“不好,大师父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进屋,将我们两个都拉了出去,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关上房门,带着我们朝仓库外面跑。
就算是在跑动的时候,闫晓天的脚步也非常轻,每次脚掌落地,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出了仓库,闫晓天毫不停歇地带着我们拐上了一条小路,紧接着,他就撒开腿飞奔起来。
而此时的罗菲,同样是一脸紧张的神色。
一直到了一条长明灯照不到的黑胡同里,闫晓天才停下来,扶着膝盖不停地喘粗气。
我忍不住问他:“怎么跑得这么着急?”
闫晓天狂吐两口浊气,依旧一脸紧张地对我说:“你是不知道,大师父天生通灵,能预知凶吉的。他平时从来不去东南堂,这次突然到访,肯定是发现问题了。”
我回想了一下从仓库出来时路上的情景,好像除了我们几个,根本就没有人啊。
这时罗菲也在一旁说:“掌派师伯是天生玲珑心,一眼就能看穿虚实幻象,如果你碰上他,肯定会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