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详尽的解释,只是说他的阳神早年受损,必须借助天阳地火才能镇住飞僵。
而至于酒菜的事,则完全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什么阳神,什么天阳地火,我一概不懂,于是又问师父:“阳神是啥,我身上也有吗?我的阳神,以后也会受损吗?”
用我现在的眼光来看过去的自己,也就是那时候的我,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可听到我的话之后,师父的表情却变得担忧起来,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事,只能等到第二次种棺之后才能知道了。”
这句话,师父好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在这之后,师父的眼神就变得涣散起来,我知道,师父这是又进入了某种冥想的状态,我再说话,他不会理我了。
直到香炉里的三根香快烧完的时候,师父让我在三位祖师爷的画像前拜上三拜,然后就带着我出了屋。
这时候我发现我爸我妈还有我大舅也来了,我大舅正和屯蒙的掌门师伯聊天,两个人好像很投缘的样子,聊得很开心。
我爸妈则在和冯师兄说着什么,大概是知道了冯师兄是我们当地刑警队的队长,我爸妈对他也格外热情一些,我还听我妈说,以后我的事,要请冯师兄多操心的,弄得冯师兄有些小尴尬,不过看起来最尴尬还不是冯师兄,而是我爸。
我爸妈刻意地和冯师兄套着近乎,的确是因为冯师兄是公家人的,而且还是那种年轻有为、前途远大的公家人,可我爸向来都是不爱求人的,之所以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冯师兄,也不过是为了我能有一个好点的前途。
至少,在以后的日子里,像冯师兄这样的人,是能在将来为我提供一些助力的。
庄师兄见我师父带着我出来,就跑过去问夏师伯是不是可以开宴了,夏师伯点了点头,庄师兄就很麻利地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