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岂不比什么都好,去得西北!去西北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么?”
冯大人立时拍案而起,怒道:“就是你这妇人!无知蠢妇才将儿子给教养坏了!我知道西北是什么环境,我是生来就知道的么?男人,顶天立地,怕西北苦寒?怕就不要做男人了!整日畏缩在女人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算了!冯弩,还不滚去收拾你的行李!”
最后一句话是转过来,对冯七郎骂的。
冯七郎被母亲拖着哭了半晌,又莫名其妙的兜头招了父亲一顿骂,万分无语,却也不敢反驳辩解,忙不迭的推开冯夫人的手,躬身退出了父亲母亲的上房,往自己院中而去。
冯夫人红着眼睛看着冯大人,“你骂谁呢?你黑着一张脸给谁看呢?他不是你儿子?不是你冯家的骨肉?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蠢妇,儿子还没出门,你就开始咒他?”冯大人也发了怒。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外头守着的丫鬟婆子都紧张的不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忽而从外头跑进来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禀道:“宫里有人来了!宫里……”
丫鬟婆子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忙引着他往正房门口来,急不可待的朝里头禀道:“老爷,夫人,宫里头来人了!”
正要打起来的老两口这才相互瞪了一眼,冷哼一声背过脸去,谁也不理会谁。
冯大人冷着脸道:“宫里头什么事儿?”
那外院跑来禀报的小厮,站在门外头,有些想说不敢说的犹豫。
“怎么不说话?”冯大人怒斥一声。
那小厮忙不迭的这才开了口:“不是宣老爷夫人的,宫里头的人要见的是少夫人,奖赏少夫人举报七郎君养外室有功,派七郎君去西北之余,特赏赐少夫人银钱一百贯。”
一听这话,屋里头黑着脸坐着的冯夫人险些从坐榻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