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离开过那只衣箱吗?”
“除……除了……极少的时候,譬如说,出来吃饭,以及,以及……娘娘她知道的……
不过,为时都很短暂……”
葛品扬又想了一下问道:“那么,你仔细想一下,在这两天之中,你身边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物呢?”
小屏摇摇头,清泪再度籁籁滚落。
葛品扬缓缓转过脸来望向沉鱼落雁姬。沉鱼落雁姬的脸色很苍白,这时向葛品扬拢近一步,欲言又止,终于低下头去,轻轻说道:“都是奴的不好。”
葛品扬哼了哼没有开口。
沉鱼落雁姬低低接下去道:“不过,你知道的,今日之错,奴亦非有意造成,所以,奴虽知仗恃已失,仍将这丫头领来言下之意,不啻表明:“你要怎么办,都可以。”
天下最珍贵,也最能感动人的,莫过于一片真情,纵属十恶不赦之人,在某种情形下,也有被激发起来的时候,它坚于金,热于火,醉于醒醐,重于死亡。
此刻的沉鱼落雁姬,其真情的流露,可说已达到极点了。
处此关头,如果换上另外一个人,不是在怒恨气急交并之下,掌起掌落,将她击毙;便是不顾一切被她软化。然而葛品扬毕竟胸襟如海,情操如铁,当时但见他仅深深一叹,旋即又再度转向那名女婢问道:“你歇的是哪家客栈?”
“太平栈。”
“在哪儿?”
“近南门,元德寺斜对面。”
葛品扬自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夺的一声丢到账柜上,接着大踏步走出栈门。
沉鱼落雁姬窒息地颤声低呼道:“葛”
葛品扬听如不闻,身形眨眼消失不见。
这边,沉鱼落雁姬痴立了片刻,突然转身向屋角女婢小屏走去;小屏尖叫后缩,接着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葛品扬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