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炕,你睡在哪里的?”
巫云绢道:“做客在外,哪里不好睡?”偶瞥炕下有堆干草,便用手一指道:“又软又暖,比你睡得还舒适呢。”
葛品扬不安地道:“你总将好的让给我。”
巫云绢薄嗔道:“不让给你还让给谁?”玉容微绯,正待加以掩饰,房外忽有人轻咳了一声道:“爷们起来了吗?”
葛品扬听出是伙计的声音,忙问道:“有什么事?”
伙计在外边又咳了一声道:“有,有”
葛品扬不耐烦地道:“有事请进来说个明白好了。”
伙计推门而入,递出了一张纸片,巫云绢接过一看,不禁皱眉说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到的呢。”
葛品扬道:“给我看看。”
巫云绢丢过去,葛品扬见纸片这样写道:“致昨晚写对联的那位夫子:愿就西席之位,请去北邙山下,白云屯,静雅山庄。凭条自有人接待,束-虽万金不计。”
葛品扬也觉奇怪,心想:北邙离此,不下千里之遥,这条子上连名姓都没有写上,请西席有这样请的吗?”
于是,他向伙计问道:“留条的人呢?”
伙计答道:“半夜来,清早就走了。他说要到关外有点事,半月左右回去,老爷如愿前去屈就,到时他再赔礼。”
巫云绢接着问道:“什么样的人?”
伙计道:“一位少年书生。”眼望巫云绢,又接道:“一位非常俊秀的书生,跟您差不多,只是还要年轻些。”
葛品扬蹙额道:“去关外?他一个人?”
伙计道:“是的,骑着马,还背着一支宝剑。”
二人听了,不由得迅速地对望了一眼,葛品扬挥手道:“谢谢你,去吧,我们知道啦。”
伙计退去后,巫云绢道:“不知这人是什么路数?”
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