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驹一惊道:“人命关天,不是小事!”
车把式道:“倪大侠大约认为问心无愧,小弟也可断定决非他们二人所为的事,显系受人有计划的栽诬;不然,倪大侠不会等到上官堂的。而被杀者,又有一个是‘凶将’郭长空之子……”
蓝家驹一怔,道:“这个,小弟听家叔说过,是叫什么‘金笛书生’郭重山?家叔说此人是……不可教的……”
车把式点头道:“正是,家驹兄真好记性!还有,另一个死者,乃是当地土豪劣绅之子,死得不明不白。其父向官府一呼冤,暗通关节,你想想,酷吏与大绅勾结,犯人那有什么好结果?”
蓝家驹感慨地道:“真难说,这也是家叔说做人应当糊涂,宁可三亩粗田,一口淡饭,千万不要沾上官场是非的老话。只是倪大侠功力不弱,岂有甘心受官府刑辱之理’”
车把式霍地起立,道:“家驹兄,就是出人意外,倪大侠一定是在疏防之下,被人暗中做了手脚,武功施展不了,以致惨被下狱!”
蓝家驹道:“真是难说!”
车把式遭:“小弟一听之下十分生气,一怒之下未计后果,就劫了牢,救出了倪大侠,并顺手把那酷吏和土豪一并‘做了’!”
蓝家驹大吃一惊,脱口遭:“辛兄,你这祸闯得不小!”
说着,人也站厂起来。
车把式转着圈子,怒声道:“说来可恨,事后仍有余愤,小弟在‘做了’后,当时觉得大丈夫敢作敢当,为了免得连累无辜,我就……”
蓝家驹张目道:“辛兄怎样?”
车把式决然地道:“小弟为了表示敢作敢当,于脆蘸着血,留下了血书姓名……”
蓝家驹骇然道:“辛兄,这一点,太……孟浪了些。这一来,惹上厂官司,公家一定会找到金汤堡去,岂非给令师与二位令师兄添了无谓麻烦’”
车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