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兄太客气了,真人不露相,好叫小弟汗颜。”
他还是想逗出对方一些细底。
蓝家驹道:“扛湖闲事,听家叔当作讲故事,因此小弟从小到现在,听到的零碎倒不少。
辛兄天资卓绝,名师出高足,风云男儿,智勇双全,真是足为我辈年轻人扬眉吐气……”
车把式暗暗咬牙,岔言道:“家驹兄,勿笑话了……”
蓝家驹道:“小弟是实话实说,家叔回来,再三提到你辛兄,连说黄逸公得徒如此,一生无憾。辛兄已经是天下知名人物,明早家父与家母知道辛兄驾临舍下,一定会叫小弟宰鸡煮酒,够二老高兴呢!”
车把式一阵内愧,谢道:“家驹兄千万别为小弟破费了。”
蓝家驹道:“先听听辛兄的急事如何?”
车把式想了一下,不安坞道:“事虽由戴千万与倪子都而起,实在,小弟也是太性急了。
由于倪子都与戴千万桩歹人诬害,倪子都大侠一时疏忽,竟沾上官司,教人告入官衙里……”
蓝家驹“呀”道:“真希奇了。家叔常说,江湖上人,不怕死,却怕沾惹官家,一沾上了,是最讨厌也最倒霉的事!……”
车把式道:“正是,蓝老真是阅历世故之言,金石之论。倪大侠竟被人布下陷阱,成了杀人凶犯,被宜昌有司绳之以法,打入牢狱!”
蓝家驹唉了一声:“有这种事?以倪大侠一身所学,别说官差吃公门饭的那班只会欺悔老百姓的人惹不起,就是一般武林同道电无法近身。他绝对可以脱身,何致入狱?”
车把式点头道:“家驹兄说得是,但天下事,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蓝家驹道:“倪、戴二位究竟为了何事?”
车把式道:“小弟也不明详细内情,只是一时听到传说,他二人在下榻的客店中惹上厂杀人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