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汾的枣贩,另外的那两个,一个是年轻的樵子,一个则是上了年纪的破衣妇人。
由于这时天色已晚,风雪又大,一行登岸后,无法继续赶路,只得于渡口那间仅有的客店落宿。
两名阔绰的酒商,要了店中的上房;那两名枣贩,为了省几。个房钱,则合要了一间普通客房。
剩下来的那个破衣妇人和那名年轻的樵子,住处就不易安排了。
店中虽然还空着两间客房,但是,两人谁也没有能力单独住一间。
而二人非亲非故,格于男女有别,又不便共处一室。
店主人亦为此大伤脑筋,他说这年头生意难做,实在无法轻易破例,只收客人一半房钱……
那两名枣贩,自顾尚且不暇,对此自是无能为力。
而那两位有钱的阔客,又已经早就关上房门,喝他们的老酒去了;再说有钱的人,也不会爱管这些闲事。
就在店主人深感左右为难之际,没想到事有凑巧,竟又从店外走进两名客人。
来的是一名衣着整洁的中年文士和一名面目清秀的书僮。
这时候来的客人,来了自然不会马上走。结果,仅余的两间客房,又被这一对主仆要去一间。
现在,破衣妇人和青年樵子,没有别的选择了。
两人如果无法共住一个房间,那么,抱歉,两人中的一个,便要孤坐达旦,挨着寒冷,以待天明了!
按理,这孤坐的一个,自该是那名青年樵子。
只是,这样做仍然未能将问题真正解决。这名樵子既然无房可欣,他自然不会拿出一半房钱,而店主人又坚持着不肯让步,那破衣妇人岂不是照样安顿不了?
最后,那位聪明的店主人,灵机一动,忽然被他想出了一个两得其便的好主意。
他建议青年樵子和中年文士共歇一房,而由那名书僮与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