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回来,一路来去,均未见过老丈,老丈这样说,怕是看错了人吧?”
司徒烈说完,拱拱手,便欲入内。
“哦,赶考的?”笑无常桀桀笑道:“文场还是武场?”
司徒烈心头一震,以为已被对方认出,正盘算对策之际,笑无常却放声一笑,掉头朝另一间院房缓步走去,口中自言自语说道:“也许老夫老眼昏花,认错了人,但也可能别人家长得白净了,唔,很难说,有时候鬼都会迷了眼,只有无常知道也不一定。”
鬼迷眼?无常知道?这不是一语双关么?
司徒烈虽然知道这位魔头连七星堡主都没放在眼里,难惹之至,但事已至此,也只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他回到房中,冷静了片刻,然后将先天太极式秘笈贴肉藏好,他告诉自己:留得命在,这本秘笈说什么也丢不得。
同时,他暗叹道:就差了一天,明天碰上这魔头,可能要好得多。
他本想趁整个白天将最后两段课业练完,可是恁怎样也定不下心来,加以彻夜未眠,心神困倦,亟须休息,最后他想:管他去,养足精神再说。
于是他一本数日来的习惯,和衣倒下,朦胧睡去。待他醒来时,天色已黑,四下毫无任何动静。他有点委决不下,只差一天了,中断了异常可惜。继续修习吧,又怕笑无常从旁窥视,安全可虞。
就在这时候,窗外有人哑声传音进屋道:“出去找个清静地方谈谈吧,少侠,以老夫的辈分保证,老夫决无恶意。”
司徒烈牙关一咬,霍然起身,大步跨出院中,月色下,笑无常朝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丑怪的微笑,衣袖一拂,如灰鹤冲天,首先越屋而去,司徒烈略提真气,跟着腾身而起。
不消片刻,来至城北一块荒凉的空地上,笑无常回身竖起一根大拇指,点点头,笑嚷道:“胆力不小,轻身功夫也颇够火候,怪不得姓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