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转眼之间,六天便过去了。
他觉得体躯内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真气在血脉中流动着,意之所至,无不应心,只是尚不能发出任何力量来。
“还有一天,只剩下一天,最后的一天了!”他想:“疯大师的话绝不会错,过了明天,我将能藉指、掌、拳、足、兵刃,甚至一根朽竹发出一种惊世骇俗的力量,假如我采守势,一般拳劲掌风业已无能加害于我了!”
他兴奋地又想:“我一定要令施大哥大吃一惊,施大哥可能为我的成就高兴得流下眼泪也不一定,将来征得疯大师同意,我一定将它转授秋妹,好让她知道是她怪错了人。”
第七天最后一天。
天亮不久,司徒烈用完早餐,才待和衣倒下休息时,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怪笑。
笑声像归巢之鸭,极为刺耳。但入耳却又熟悉之至,好似曾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般。司徒烈在屋子里问了六天,静极思动,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颇想到前面去看个究竟。他这厢刚刚出门走得两步,心念一动,暗道一声使不得,霍然止步,便准备返身再回屋中。
因为,他已经想起了来人是谁。
可是,饶他发觉得快,仍然慢了一步。
“你好哇,少侠!”一个鸭嗓笑着道:“咱们以前哪儿会过吧?”
司徒烈回头看时,但见出声招呼他的这个人,年约六旬左右,身穿一套新旧布祆裤,腰束新蓝板带,板带上倒插着一根黑黝黝,儿臂粗细的旱烟筒,另一边则吊着一只绣花烟丝荷包,眼角下弯,唇角上翘鼻管两侧,沿着腮帮有两道成八字形分列的血沟,随时看上去,都像在笑。
果然是他,笑无常一招勾魂阎士。
现在,他真的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司徒烈暗道一声糟,但仗着脸上紫色已去,故强作镇定,返身微微弯腰答道:“晚生刚自京中赴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