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发动,眼下的情形倒是有些不像了。
正当他忖思着应该如何应付眼前的情况之时,忽见不远处一块巨石之后转出了一个人来。
聂云飞微微一惊,本能的伸手就去拔剑。
那人倒是从容,双手摇着头道:“兄台不必紧张,在下也是孤单一人。”
聂云飞此刻方才看清来人的形貌,只见他大约二十几岁,衣着考究,甚是华丽,腰间佩了一柄金镶玉搂的宝剑,双目光华闪灼,有一种精明外露的样子。
只见他一面向聂云飞徐徐走来,一面从容的笑道:“见台大约也是一个人吧?”
聂云飞反问道:“阁下如何知道?”
那人自以为精明地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经观察过见台不少时间了。”
聂云飞暗忖:“大约他只见到自己在坡下蹲在大石之上,并未见到离去的江掀波与左天皎,否则是不会如此说的了。”
然而这人是什么来路,是天目别馆的人,还是外来之人?
这人既是此时此地出现,想必对此地情形知道甚多,至少,总比自己清楚一些,由他的谈吐行动上,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这正是与他攀谈一下,探听探听消息的大好机会。
当下双拳一拱,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微微一笑道:“在下白无痕,世居汝南白家堡。”
聂云飞忙道:“当世武林六堡之一,久仰了。”
他仍是戴着玉面罗刹二度给他的面具,一副中年落魄文士打扮,与绮服华装的白无痕相比,不免显得寒酸得多。
白无痕傲然一笑道:“请教兄台?”
聂云飞忙道:“在下申不明,世居陇右。”
白无痕喃喃了一遍道:“申兄的名字好怪,以申兄方才所展露的轻功绝技看来,在武林中该是颇有名望之人,为何在下却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