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兄的大名?”
聂云飞笑笑道:“白兄过誉,几乎家传小技,实在难当方家法眼……”
目光四外轻轻一转,又道:“在下一向深居故里,极少涉足江湖,故而处处均感陌生。”
白无痕笑道:“这就难怪了……但申兄目前为何忽然由陇中远来了天目山?”
聂云飞忖思道:“在下对天下名山大川向往已久,早有游历天下之心,但往昔因父母在堂,不敢远游,数年前父母先后谢世,在下守制期满,故而方始离家远游。”
白无痕神秘地一笑道:“申见来天目山也是游历而来么?”
聂云飞颔首道:“不错。”
白无痕紧盯着道:“如此说来,申兄的游兴实在不浅,三更半夜独在山中流连?”
聂云飞忙道:“这倒不是,而是在下迷失了路途,出山不得,倒幸而遇到了白兄……”
神色自若地微微一笑,又说:“白见到此难道是有事而来么?”
白无痕答非所问的道:“申兄说的可是衷心之言,果真是游山迷途?”
聂云飞正色道:“难道还要在下起誓,白兄才肯相信么?”
白无痕一笑道:“这倒不必,申兄孤身一人,又不属于任何帮派,自然不会有何图谋,在下只不过因为申兄轻功高超,有些怀疑而已!”
聂云飞道:“那是白兄多疑了……”
微微一顿,试探着道:“那么白兄又是为何而来,因何深夜之中也在此地流连?”
白无痕凝注着他道:“申兄是什么时候进入天目山的?”
聂云飞道:“清晨之时。”
白无痕凝重地道:“难道一天半夜的时光,申兄在山中一无所遇?”
聂云飞微吁一声道:“实不相瞒,在下整日之中不曾见到过一个人影,否则也不会迷失山中了,但方才在坡下之时,在下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