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的嫡裔传人,阁下该与那小于没有什么关系吧?”
金鱼眼那人骇然脱口道:“当年救家师的,就是,就是……”
忽然认出对方身份,不禁舌尖打结,额汗如豆,像要拔腿逃跑,也侮要爬下地求饶,一副可怜可恼的神情。
丑老人叹道:“华山派这小子一阵精彩表演,硬给你浑蛋闹掉了!”
单剑飞一惊,讶忖道:“华山门下?”急急移目台上,台上,黄衣青年果然已将一套剑使完,这时正将那支长剑放回首婢木盘中。
十二金钗最后一名,“醉卿”芙蓉姬向正座上左花相头一点道:“合格,应录甲榜。”
台后花令随即扬声道:“入选之‘花奴’,为示兼擅文事,请即朗诵有关君山或洞庭之诗词,词不得少于一折,诗不得少于绝句两句,不能亦不勉强,可向左右花相致揖退人后台。”
黄花青年意气飞扬,面向台下朗吟道:“‘曾游方外见麻姑,说道君山此本无;原是昆仑山上石,天风吹落洞庭湖!”
吟毕,返身向中座之左右花相一揖,飘然进去后台。
丑老人叹道:“华山:龙吟剑’虽然死得不值,但能调教出这么一个几乎不比‘五剑’那五个师叔差劲的徒弟,也亏他的了。”
单剑飞听呆了。黄衣青年竟是华山掌门人“龙吟剑”的徒弟?世上会有这等禽兽不如的冷血人物?师父头颅尚温,居然竟为女色之追逐而忝然事仇,甘遗骂名于百世?
单剑飞由愤怒而转入深沉的悲哀;今日武林,成何世界?这是谁造成的?谁还在鼓励这股污流,欣见其泛滥?
他忍不住再朝那位丑老人望去,此老之年龄、阅历、语气,以及有着那么一位身具骇人功力的老伴,在武林中当属前辈异人,然而,瞧他这样子,显然是个老不正经,尤其刚才他对一死一活,华山师徒二人的评语,弄不清他究竟是褒是贬?他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