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贴身而坐,并颈私语,而没有听到谈话内容,因而起了误会。
司马玉龙懊恼地想,既然如此,闻人凤决不会中途引退,她回客栈,一定在师叔玄清道长发声引走杨花仙子之后,设若如此,实在怪他自己不好,和杨花仙子贴身并颈是不得已的事,但事完之后,他假如能够毫不迟疑地抄捷径疾行,虽不能拦在闻人凤前头抵达,闻人凤既然经过一番收拾,至少也可以在她离开客栈之前遇上,只要将详情婉转解释一番,又何难误解冰消。
闻人凤没有留下片言只语,他不知道她往哪里去了,要追也无从追起。
司马玉龙颓然返回自己卧室,迷迷糊糊地将息到天亮,梳洗毕,算清房租,走出客栈。
他没有使用兵刃,两件换洗的衣袜装在一只轻便的书箱里,如此而已。至于从洛阳骑来的那两匹马,已在抵达黄安的当日贱价售去。有马随身,跑长路固然方便,但信步由缰,则是一种累赘。
他走出西城门,径奔河口。河口是黄安西北的一个小镇,是他师叔玄清道长和他们约定晤面的地方。
进得河口镇,他访得镇内果有一间柳神庙,找到那间柳神庙,师叔玄清道长已在庙内殿上含笑等他。司马玉龙进门之后,道长向他招招手,意思是要他不必拘札,就在他的身边坐下。司马玉龙坐定之后,道长首先回脸微笑说道:“这间庙,除了镇上有甚祭典,或者为了祈求还愿,很少有人前来。至于昨夜的种种,你也不必再复述了。那时候,闻人女侠潜在你们身左,师叔则在你们身右,我比闻人女侠靠得近,你们的谈话,十之八九我已听清,只不过我已看清你们三个,而你们没有注意到我罢了。”
司马玉龙赧然道:“玉龙真是不济……”
立清道长微微一笑道:“那种情形之下,可也怪你不得。”
玄清道长的意思是说司马玉龙那时候的心情过分紧张,当然无暇旁顾。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