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他出门时闻人凤尚在对面屋中,而且事先已和她取得默契,所以他出门时连灯也没有吹熄。依目前这种情形看起来,一定有人来过他的卧室了。他本想立即喊醒闻人凤问上一问,但转而一想,不妥,很显然的,来人人屋闻人凤定不知觉,喊醒她,除了增加她又一次羞愧外,何济于事?一于是他想:我何不先把它拆开来看看?
纸包被他小心地打开了。
纸包打开,带给司马玉龙的,是一阵空前的惶惑和震骇。
纸包内是些什么东西呢?
嘿,三张纸条,一块竹牌。三张纸条有两张是笑脸弥陀前两次示警留下的,一张为银牌二舵舵主在洛阳所留,那块竹牌,不须交代得,当然就是那块得自竹牌第一,刻有“银牌五,铜牌五,竹牌不限数。金牌是帮主。”的符牌了,以上四件东西都是司马玉龙于日间交给闻人凤代为保管的,而现在完完整整的放回在他的案桌上,这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个涌上他心头的想法:是闻人凤遭遇了意外?
噢,不,不会的。
能令闻人凤发生意外的,只有天地帮的党徒,假如天地帮党徒在闻人凤身上得了手,他们肯将这些物事留下来?尤其是这块竹牌,一块他们可能不惜以十倍黄金换去的信符,他们肯让这块失而复得的“宝贝”留下?
第二个想法:闻人凤走了。
因为这是一个最近情理的推断,司马玉龙刚一想及,一颗心便即猛烈地狂跳不止。
他匆匆将纸包缀起塞入怀中,擎起灯台,急急地越厅往闻人凤的卧室走来。
一点不错,闻人凤走了。
房间内很凌乱,一切衣物均已不见。可见她走得很匆促。
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司马玉龙知道,理由很简单,当他追踪杨花仙子之际,闻人凤一定紧随在后,她可能藏身很远,以致只看到他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