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地方,不欢迎闲人任意逛荡。”
鲁老头赖着不动道:“后面玩一次要多少银子?”
“不一定要看情形。”
“我是说最便宜的。”
“后面有赌钱的地方,有喝酒的地方,也有玩姑娘的地方。”公鸡像一心要把这老头尽快吓跑似的:“无论你玩得多位省,至少也得五两银子。”
“五两”老头自语,像在盘算:“说少不算少,说多也不多,要是等这一季麦子割起来,我就玩得起了。”
“老伯有多少田地?”
“三四百亩,大半租给人家种,自己种得很少。”
公鸡明白了,原来是个忽然动了花心的乡下土财神。
“那你就等秋后来吧!这里是不赊账的,老伯。”
“但我听说这里可以借银子。”
“那也得有抵押才行。”
鲁老头忽然蹲下身子,打开布包,取出两张地契,交给公鸡道:“用这个抵押行不行?”
公鸡虽然识字不多,几个数目字还是认得的。
他马上认出那是两张合计五十亩的地契。
以时价一亩六十两银子计算,两张地契的实价应该是三千两左右。
公鸡的兴趣来了。
依照这里的规矩,如果介绍一笔抵押交易成功,作介绍人可以分得利息收入的百分之五。抵押数目愈大,红利当然也愈大。
“老伯打算押多少?”
“能押多少?”
“最高大约可押到两千两左右。”
“利子怎么算?”
“月息八分。”
“太贵了。”
“如果老伯手气好,去押上几把,五百两一下子变成五千两也不一定。”公鸡终于黑下心肠想法引诱这个土佬:“那时候,银子堆得像小山,您就不会计较这么一点点利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