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滋滋!”付春雷猛地把鼻子吸了吸,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一坛欢快地叫道:“知我者云兄也,‘不归夜’!哇,早就听说这酒的美名,想不到居然今日也由云兄送来,我就不客气啦!”
众人不由得笑了笑,知道这是一个个性很随和又不拘小节之人。
“滋滋!”付春雷鼻子又嗅了嗅.放下手中的一坛酒接过云大夫手中的酒道:“嗯,这一坛不知是被哪位仁兄照顾了三两‘追魂散’,五钱‘病夫汤’,三钱‘鹤项红’,也是大手笔,真亏了他。”
“什么,这坛里有‘追魂散’‘病夫汤’和‘鹤顶红’?”云大夫与众人都是一惊,不由得手一松,一坛酒向地上一掉。
“哎,这样浪费了,岂不是大可惜,既然他有这份心意,又是如此的好酒,我们岂能糟蹋。”付春雷淡淡一笑用脚尖轻轻一挑,竟将一坛酒又挑了起来,右手稳稳地端住道。
“对不起,付先生,这毒绝不是我们下的!”费青天心中一急道。
“先生连泥封都未开怎知道这坛酒中有这三种穿肠毒药呢?”朱古尾疑惑地问道。
“是呀!”李铁男神色有些紧张地问道,他还真怕付春雷一时翻脸来可就不太好玩。
“哈,你们放心,不干你们的事,这个我当然知道,只看你们刚才对刁小姐的关心就知道,害死了我,岂不连你们小姐也给害死了,云兄我信得过,定是在路上出了些问题,对于这毒药嘛,我也一生和这玩意儿打交道,虽然这三种毒药合在一起.是无色无味,但又怎能逃得过我这酒鬼兼药鬼的鼻子呢!嘿嘿!”付春雷毫不在意地道。
众人听后不由得大为叹服.也大为感激。
付春雷轻松地拍开泥封道:“这酒倒是放了几年,这泥封却是换了,而且是最近换的,以火烘干,不过这却瞒不过我喝酒行家的眼睛。”说着将酒向一名被钉的尸体上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