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雷把药锄轻轻向空中一丢,张弓搭箭,“嗖”地一声,劲箭以莫可匹御之势追上药锄。
“当!”箭和药锄同时飞得更高,从搭弓上箭,执锄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俨然便是一位箭术高手,并不比费青天的箭术差。
“好弓!”付春雷赞了一声道,将弓向背上一挂,伸手接过两筒箭,向背上的药箩里一放,然后,再接下一筒箭从进箩中,再微微跨上半步,再接过一筒箭,却在此时,筒中突然飞出一支箭,冲天而起。
“好手法!”费青天一声低呼。
“见笑了!”付春雷淡然一笑道。
“啪!”一声清脆的轻响,接着却是岳阳门众弟子的惊呼。
人人的目光立刻回到空中,付春雷却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简箭放入箩中。
云大夫和众人也不由得一阵惊叹,那从第四支箭筒里飞出的箭竟刚好撞上正下坠的药锄,使本来很猛的下沉之势变得很轻缓。
“走了,云兄!’付春雷不等箭和药锄下落,便跨上一步向云大夫轻笑道.“哧哧,呼!”两支劲箭与一只药锄竟分毫不差地坠入药箩之中,两支箭先后插入第四支箭筒,而药锄刚刚好挂在药梦之口。
“啊!”岳阳门人弟子一声惊呼,接着一片“轰”然。
“好好,神乎其技,想不到付先生不仅是回春妙手,还有如此好的箭技,真让老朽深叹自己是井底之蛙呀!”费青天由衷地道。
“我真想不通,以付先生这样的一身本领和医术,为何会偏好这荒山野岭呢?”朱古尾不解地道.
“世事总难说,人各有志,或许是我的脾性与这荒山野岭相近吧。不过呢,我得多谢你多给的两筒箭!”付春雷轻松地道。
“倒是让付先生见笑了,对了,我知道先生爱酒,特意为先生带上了三坛‘不归夜’,请先生笑纳。”云大夫从轿中搬出三大坛泥封的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