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剑法,剑法还有法可循,而这却已是毫无罅隙可寻。有人在怀疑,这道光屏的另一边或许是另一个空间。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而这块光屏就是两个空间的分隔线。
这不是剑法,所有的人都敢断言,这是妖法、魔法,也只有妖法、魔法才能达到这种超出人类想象之外的“剑术”。因为这已经不能叫招,更不能叫剑招,那这是什么呢?用剑使了出来,只好叫他“艺术”。或许这是什么法都没有——即是“无法”。无法生万法,“无法”乃万法之祖,“无法”才能“无天”,“无法无天”便是超越天地之法,超越人思维的法规。
有人怀疑这种“艺术”不是人创的,因为没有人想到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只有在传说中,在神话中才可以找到这种“艺术”的定位,那便是“仙术”。那么这“仙术”的创造者便定是“神”或“仙”,而不是“妖”或“魔”。因为这是代表光明,耀眼的光明,而且在这片光屏中似乎澎湃着一股浩然正气,一股让体内存有戾气之人想吐的浩然正气。
怪人有些慌乱了,他也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他也有一种太渺小的感觉,他还有一种陶醉和迷茫不知所措的情绪。这一片光幕给他的压力很大,他惟一能看到的便是那飞在光屏前方引路的短刀,那柄如秋水般清亮,如冰雪般清寒的短刀及其呼啸的刀风,还有奔涌的光潮。
他失落了,失落得连自己也不知定位何方,他只觉得自己与世隔绝,独自生活在一个没有人相伴的空间,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孤寂。
“啊……”怪人空虚得狂叫,疯狂地厉叫。手中的长尺舞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尺墙,一道将自己完全笼罩的尺墙,这是来自他心底的本能,他知道眼前只是一个温柔的杀局,是一个美丽而布满死意的陷阱。他内心深处叫他反抗,所以他的长尺斜成了一道尺墙,这一道尺墙有边、有顶,可以挡住这一片光幕。
“叮……轰……”先是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