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为她当下手,替她递些锤子,斧子之类的东西。
虽然如今柳儿的武功已远远高于红儿,但一贯来她便是听红儿的,今日也不例外。
欧阳之平则还是呆在屋中一头扎进“易佛心经”里。
他口中念念有词,踱来踱去,有时候指手划脚,有时又一味地团团转,有时坐在床上,有时又蹲在椅子上,不时叫道;”是了,是了。”或是”奇哉怪也,奇哉怪也。”如此过了三天,却未见有人来进攻…限谷”,吃晚饭时,三人议起此事,都有些惊诧。
突然,欧阳之于一拍手,道:“我记起来了,原来飞魂楼’本是在江南的。
这次不知他们从何处探得了风声,不远千里来了这儿,本以为以‘蚊子’、‘花狸猫’等人,足以灭了我们‘恨谷’。‘花狸猫’几人已回去复命了,留下‘蚊子’带了几个人在此守候着。等他们发觉‘蚊子’几个人迟迟未回‘飞魂楼’时,才会察觉不妙,再派人手过来。”他虽然只是猜测之言,但因为有些道理,柳儿、红儿都点头称是。
照此看来,”飞魂楼”的人来此只是时间迟早而已,而以柳儿、红儿,丰少文三人,如何抵挡”飞魂楼”的攻势。
三人都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当晚,欧阳之乎又开始研习“易佛心经”上的武功。他终是天资禀异之人,这二日来,他对“易佛心经”已有所悟,本消失得一干二净的内力,也开始恢复了二三成,这即得益于“易佛心经”,也与他”任、督”二脉早已打通不无关系。
否则,即使他悟性再好,也不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欧阳之乎已悟出‘易佛心经’这半部书中所言的核心便是‘空’与‘定’二字。
“易佛心经”如是写道:“……一心谛观此身,-切毛道与九孔,身内空种,皆悉虚疏,犹如罗觳,内外相通,即得见已,渐渐微末,身分皆失,不及于导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