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况是”非想非非想”?
倏地,他的脑中似乎闪过一道亮光,思忖道:“我与人过招,定是在想着如何攻守,如何进退转化了。但我在想这些的同时,我必然还在想着别的事情,只是想的或多或少而已。
至少,我会记着我的仇恨与愤怒,也许如此一来,功力便在不知不觉中打了折扣了吧?”
“非想”,即要人抛弃一切杂念,甚至要忘了自己是谁,对方是谁,忘了自己为何要杀他;”
非非想”便是要去想如何将自己的兵刃插入对方的心脏,或咽喉,或者别的致命之处!
欧阳之乎便那么忽儿皱眉,忽儿展颜,全身心地沉浸在“易佛心经”之中。
烛光在摇曳着,映着欧阳之乎的身影,把他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到后来,欧阳之乎感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根丝线可抓,抓着了这个飘渺不定的丝线,也许便可解开“易佛心经”了。可这丝线却不知在何方,它似乎只有一个影子,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在他的脑里飞来荡去,难以捉摸。
烛光亮了一下,终于燃尽了烛油,灭了。
欧阳之乎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有些困乏地伸了伸腰,向床上倒去。
当他将睡未睡之时,似乎听到了一声鸟叫声,然后又感到一团黑影从他的窗前飞掠而过。
欧阳之乎先是一惊,但静了半天,却再也无了声息,他不由暗道:“大概是想得太多,头晕眼花了pp/‘很快,他又沉沉睡去了,睡梦中,他梦见自己是一尊会思考的石像。
第二天,丰少文被红儿指使着去为山谷中的死者掘墓,而‘飞魂楼’的尸体则被柳儿一具一具地扔下了悬崖。
昨夜,柳儿便将欧阳之乎的武功已丧失殆尽之事告诉了红儿,红儿吃惊之余,不由有些担忧。
所以,她便开始在悬崖边上安装各种机簧,柳儿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