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突然温柔地道:“师妹,随我回去吧,有我在,看哪个杂种敢动你!”
师妹?他竟称三个农人为师妹?这岂不太滑稽了?
所以三个农人也是惊讶地四处观望了一阵。也许他们还以为是在称呼旁边的什么人呢。
但这儿除了他们三人外,再无别人了。
所以他们显得很是吃惊,大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乱呼师妹之人。
此人生得颇有点清俊,年约三十左右,只是鼻尖过长,且略略内勾如鹰喙,嘴唇也略略薄了一点,这使得人显得有点阴诈了。
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是浑厚而富有磁性,压根儿不像阴诈之人,只听得他又道:“师妹,你又何苦如此?二师兄三师兄他们那般对你,我却是不会的。师妹,切莫再倔强了,你看你被二师兄所伤之处,又开始流血了。”
听到这儿,那三人中略为高大一些的农人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左臂扫了一眼。
左臂根本没有任何血迹。
为首的劲衣骑士不由得意地笑了。
一闻笑声,那农人便知自己上当了,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背上已有冷汗丝丝缕缕地渗出。
但他的脸上却仍是那种惊讶的表情。
为首的劲衣骑士已摘下他的斗笠,雨丝淋在他的头发上,便垂下来几缕,挂在额前,使他又平添了几分阴诈。
他有点得意地道:“若不是那声吁气之声,我还不会知道师妹那样美貌之人居然愿扮作如此粗俗的山里农人呢!看来,师妹的易容之术又精进不少了。其实,师妹身上还有一个破绽,那便是走过了这么一段泥泞之路,你却仍未将裤脚卷起,宁可让那泥浆弄脏你的裤脚,这便不符情理了。”
顿了顿,他又道:“除非,你是怕一挽起裤脚,就会暴露了什么?”
那三个农人就那么一直沉默着,听到这儿,那身子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