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所习练的武功已到了要紧关头,所耗费的身心也格外多。
那女人竟然没有如平日那样大吵大闹,这让柯冬青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他胡乱地擦洗了几把,便开始用几条凳子铺他的“床”了。
这样的临时搭就的简陋居身之处,在这样的冬季,每夜都要让他冻醒好几回。
他刚将半个身子钻进薄薄的被子中,却听得那女人道“喂……”
这儿只有她与柯冬青,所以她喊的自然是柯冬青了。
柯冬青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有了一种淡淡的红晕,却仍道;“你说你是我的男人,对不对?”
柯冬青点了点头,他暗暗奇怪为何她有如此一问。
“那好,你便别睡那儿了。”
柯冬青的身子便僵在那儿了,嘴张得像只木鱼,他期期兴艾地道:“那……我……”
女人用挑衅似的目光看着他,道:“都老夫老妻的,你还怕么?”
柯冬青稀里糊涂地站了起来,一不小心碰翻了一条长凳,又找来刚脱下的外套穿上。
那女人静静地看着他手忙脚乱,眼中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之色。
柯冬青东磨西蹭的,迟迟不肯就睡,他把地扫了一遍,又到外面劈了柴,当他想再找出点什么活儿时,那女人说话了。
她道:“你难道想折腾到天亮吗?你把你的伙计的活儿全干了,那么明天让他干什么?
拢着手当掌柜吗?”
柯冬青僵在那儿了,干笑了几声,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女人身旁躺下,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头顶天花板上的一只蜘蛛。
不知为何,他的身子一个劲地打着哆嗦,像秋天里的一片寒叶。
他不敢挨近那女人,只能拉过被子的一个角,将自己的前胸盖上。
女人道:“你冷吗?抖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