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栖笑了笑,范离憎见他在如此危险之境,尚出现了笑容,心中暗自叹服。牧野栖道:
“总之,此刻我是被正盟中人扣押于此,他们每隔半个时辰点一次我的穴道。”
喻幕等人见范离憎的眼神有了异样之色,他们没有想到牧野栖与范离憎不但相识,而且彼此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范离憎从喻幕等人异样的目光中猛然顿悟:此刻绝非叙旧之时。
当下、他直截了当地道:“牧野栖,你与正盟之间,究竟是一场误会,还是存在怨仇?”
喻幕的眉头微微一扬。
牧野栖颇有些无奈地道:“即使曾经是误会,只怕如今已成怨仇了。我所说的,是绝不会有人相信的。”
范离憎道:“双方如此僵持下去,对你对正盟皆不利,你不妨说一说,也许事情另有转机?”
牧野栖不以为然地道:“如果我说戈无害被人控制,一心要致我于死地,见胜不了我,竟不顾自己的性命疯狂进攻——这一切,虽然是事实,却有谁会相信?他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而我,却是被武林中人视为魔头的牧野静风之子!”说到这儿,他颇有意味地看了范离憎一眼,缓声道:“正如你,你是范书的儿子,世间又有多少人真正信任你?”
“范书的儿子”五字让九苦师太及喻幕皆是心中一震!
范书之奸邪给世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何况范离憎未踏足江湖时,在试剑林中所做之事,亦让世人对他早有成见。
范离憎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牧野栖为何要在此时提及这一点,在内心深处,范离憎本是偏向牧野栖的,而牧野栖此言无疑会大大削减他人对范离憎的信任!
喻幕目视范离憎,道:“如此说来,当年挫败我留义庄‘双老四奇九小义’中的八义付春飞之人,就是阁下了?”语气之不善,场中诸人皆可听出。
范离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