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臀肉,送到白辰手中,等白辰接下后,他才道:“方才多有得罪……”
白辰早已饿得七荤八素,接过狗肉,立即将嘴塞得满满当当,听老哈如此说,他无法开口,便伸手摇了摇。
老哈道:“不错,这事不提也罢,娘儿们才斤斤计较,咳……也许我不该问,不过我心中的确有一个疙瘩,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小兄弟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哪个狗娘养的所为?”
白辰心道:“若是你这话被幽蚀听见,就是有十条性命,恐怕也不够死了。”
用力咽下口中的狗肉,道:“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曾是风宫中人,后与风宫反目成仇,被他们追杀至此,无意中听得有人要在井中下毒,其目的是要嫁祸风宫,这分明是视他人性命为儿戏……我见他们退走后,心想几百条人命非同小可,若是自顾离去,可就太过残忍。恰好在这儿遇见诸位,就想麻烦诸位转告镇上的人。”
他心想自己与风宫的恩仇,以及风宫白流、玄流之争,不是一时半刻能说清的,亦不足为外人道。
老七道:“镇上的数百条性命,真是托你之福了。”
白辰淡淡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言罢,他强自站起身来,向众人揖手作别:“此乃诸位歇息之地,在下不多打扰,就此别过。”
“棒子”惊道:“已是下半夜了,又何必急着离去?”
白辰刚要回答,忽觉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径直向前倒去。
极度的困乏、伤痛、饥饿使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
等白辰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微亮,他躺在夫子庙内的一个角落里,身下铺着松软的干草,苦叶正坐在他身旁,双手支着下巴,目不瞬转地注视着他,见他睁开眼来,立即笑了,高兴地道:“叔叔醒了,叔叔醒了!”随即用小手拍了拍白辰的肚子,道:“爹说叔叔是饿坏了。叔叔,我有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