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白辰又饿又痛,心中暗自骂娘,而苦叶这时渐渐倦了,倚着老七,沉沉睡去。
老七看了看夫子庙外,只见外面夜色黑沉沉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他嘀咕了一句:
“棒子办事,总是磨磨蹭蹭。”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棒子”
匆匆返回,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神情显得颇有些紧张,惊魂未定地道:“井水果然有毒!
我打了一桶水,倒在草木旁,不过片刻,草木即枯萎而死……是什么人竟下此毒手?”
老哈呆了呆,想到了若非白辰提醒,明日一早镇民饮用井水,岂非全要遭到可怕的灭顶之灾?多少无辜性命将由此而断送?
想到这一点,老哈再也沉不住气,他“卟”地一声吐出口中的狗骨头,从怀内掏出一只乌黑色的小木瓶,从中倒出一些白色的药粉,放入酒中,摇了摇,送到白辰口边,歉然道:
“小叶兄弟,是我错怪了你,无论你怪不怪我,先将这酒喝下,可解去你所中的迷药。”
白辰道:“若是你添入的粉末其实是毒药,我岂非要将性命断送于此?”
老哈一愕,手便僵在半途,进退两难,神色尴尬。
白辰却哈哈一笑,道:“戏言而已,切莫当真,你若要取我性命,又何必多费这些周折呢?”
老哈陪笑了两声,将酒葫芦的口子凑到白辰的嘴角,慢慢把酒倾入他的嘴中,白辰毫不犹豫地喝了两大口。
老七与那高大叫化子的脸上都有了赞许之色。
不消一刻钟,白辰已恢复了力气,他慢慢支撑起身子,老哈见他行动不便,忙扶了他一把。
白辰道:“在下欲相烦几位将井水有毒的事告诉镇民,几位若能答应,我也心安了。”
老哈此时已变得客气了许多,他殷勤地为白辰撕下一块肥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