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执事,族中财务运转均掌握在其手中。基下手是一名高瘦的表衫男子,洒然自若,风度翩翩,不久前才担任执事一职,圣宗合并以来屡番立功,是防风氏最为杰出的年轻子弟。
婥婥首先打破了场中静寂,纤手抚着凤座上的把手,对两位老者问道:“不知道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两位长老居然要破例召开这次族会?”
两位长老没有说话,只将目光投到那名矮胖老者身上,那老者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道:“小老儿今日请两位长老召开族会,是想商议立宗之事……”此言一出,如睛空霹雳,巨石激浪,防风氏众人顿时大哗。
高台之上几人却似早有所料,均都安在处之,惟有那青衫男子俊脸登时色变,长身而起,脸色一沉,喝道:“风伯,你是何意,上代宗主早已立宗,难道你想叛族不成?”
此人话一出口,风伯与两位长老均是一震,齐齐盯视着他仿似不认识了一般。
婥婥瞧他的眼神也相当怪异,暗自忖道:“这舟离向来与刑天、祝融、共工三族门人交好,又暗地勾结族内老百辈,居心叵测,处处与自己作对,如今怎么会忽然一反常态?知其中定有蹊跷……”当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自认接管防风一氏以来一直兢兢业业,虽然无功却也无过,更是从未做出任何有损本族利益之事,既然两位长老与风伯都对婥婥有所不满,而今日各位族中的重要化合物也恰巧全都聚集于此,那我们就解决下这件事关本族安危的大事,各位请畅所欲言。
婥婥话音清明淡定,没有丝毫慌乱,以“祈慈天诀”与“灭情道”交杂的独特功法散开,自有一番非比寻常的威慑之力。
风伯似笑非笑的瞥了婥婥一眼,缓趋两步走到台沿,对着台下族中子弟朗声道:“兢兢业业?无有功过?如今三界形势可谓是一触即发,四大法宗,各门各派无不在伺机
而动……”话到此处他蓦地转身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