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一脉,可他们却仍然不肯善罢甘休。如今祝融氏联合刑天、共工两族处处与我作对,还与族中一些不肖弟子勾结逼我让出宗主之位,可我怎能让防风氏千数年基业落入他族掌控?倚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倚弦微微一笑,星目中精光闪过,似有成竹在胸,道:“你不必担心,来前我与小阳曾仔细商议过,按部就班该不会出现多大问题!”
婥婥抬起螓首,仰望着倚弦,喜道:“原来你早有准备,那婥婥需要做些什么呢?”
倚弦脱开婥婥娇躯依偎,牵着她的玉手将好拉到花床边,柔声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族中不肖弟子的名单与他们住处即可,这些卡子苦了你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其他事我自会处理,好吗?”
婥婥当下将倚弦所需情报一一说出,末了坟脸韦红地低声道:“倚大哥今晚可以留下来陪婥婥么?”
倚弦闻言俊脸一红,尴尬地嗫吁道:“我……我今晚会在这里陪你,不……不过你需要好好休息……”
婥婥鼻息缭绕着倚弦的男子气息,只觉耳热心跳,意乱情迷,一时之间,娇躯火热,羞不可仰的吐出香舌俏皮一笑,矮身钻进了花床帐中,随即又伸出一只素手将倚弦拉了进去……
是夜,神鸾殿中红烛泪滴,良宵苦短。
两日之后,大彭城西,三十里处,哮风崖顶。
防风氏族中一宗、两老、二执事与各骨干子弟尽聚于此,约有上百人,可谓是精锐尽出,但场中气氛诡异,众人面色阴沉,表情冰冷。
崖顶中央处,一所临时搭就的会台中,婥婥身着淡银宫装稿居上位凤座,两大长老、二大执事平整平分左右,依次而坐。
左面两位长老乃是一对双胞老妪,灰布麻衣批身,面容僵硬,目中银芒丝丝隐现,显然是灭情道臻至高境方有的异象。
右面首们坐首一名矮胖老者,是防风氏资格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