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尚需要水路的支持。是以,水运并未因战火而停止。不过,由于漕运已经不是很安全,漕运的频率变少,往来的商船却依旧。
傅俊诸人所乘的船并不算是什么特大的船,长不过二丈许,宽约近丈,舷顶距水面有二丈三尺余,入水不深,是以行驶起来极快。由于前方的大船行驶也不是很快,追至其后,并未花多长时间。
琴声在空阔的江面上似乎激起了层层涟漪和浪花,一串音符跳动着,以一种奇怪的旋律钻到每个人的心中。
“好玄的琴音!”任光不由得赞道。
“确实很玄,只怕其韵律不会比曾莺莺逊色。”宋留根也附和道。
“在那小舟上!”傅俊指着远处在江心顺水而下,与前方双桅大船不即不离的小舟道。
“那人似乎也知道曾莺莺就在双桅船上,那人是谁呢?”傅文讶然道。
“又一个曾莺莺的痴迷者!”宋留根感叹道。
“我看此人与曾莺莺曾是知音,知曾莺莺下嫁他人,这才在江中以琴音诉说心中的伤感,看来这人与曾莺莺的交情确实不一般。”“为什么大船上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难道曾莺莺听了此琴音真的就可以无动于衷吗?”傅文有些疑惑地道。
河中一叶小舟,一个艄公轻摇木桨,而一人横琴于舟首,盘坐如一蹲花岗石雕像,身形无半点摇晃,只是十指以优雅而流畅的弧迹划过琴弦,在瑶琴左侧轻放一坛美酒,瑶琴右侧却横置一柄巨剑。
“此人有点意思。”任光笑道。
小舟无篷无遮,之上的一切都看得一目了然,但众人只能看到那舟上之人的背影,却知此人颇为消瘦。
“未知对错,未问对错,心映流水,酿一坛苦酒,喝是醉,不喝也是醉。弦音漠漠,淯水泱泱,效访古人,曲高谁与合?爱也心伤,不爱也心伤……”蓦然之间,小舟抚琴之人放声高吟,苍凉而伤感,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