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为民请命虽死无憾,此等豪情,才是真英雄所有!”林渺诚恳地道。
“林兄之语正合我意!为民请命而不求己之欲方是英雄所为,死则死矣,心则照日月!”傅俊欣然附声道。
“英雄所见略同,我们几人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宋留根突地提议道。
“好哇,好哇。”傅文立刻附和道。
任光和傅俊的目光不由得都落到了林渺的身上,似在询问林渺的意下如何。
“宋兄的提议确实是好,只不知林渺是否能高攀几位兄弟呢?”任光和傅俊听林渺这般一说,不由得全都朗声欢笑起来道:“留根提议正合我意,我们几人今日就摆案结为异姓兄弟!”傅文和宋留根皆大喜。
五人便在船上摆案焚香结义,任光最大,傅俊次之,林渺与宋留根同年,却在月份上占先,因此排在第三,傅文最小,理所当然便是最末了。
五人宣过誓便在甲板上摆酒相庆,虽江风清寒,但这几人并不在意,林渺已换上了傅俊的衣服,两人身材相近,衣服还很合身。
“三哥,你听,好像有琴音!”宋留根突地道。
林渺怔神,随即点头道:“琴声低沉,曲调萧瑟,黯然如泣,弹琴之人似乎意兴索然,却又心有不甘之意。”“三弟好耳力,居然能闻弦音知其心,看来,三弟是此人的知音了。”傅俊笑道。
“二哥取笑了,琴声自下游飘来,会否是自曾莺莺的船上传来呢?”林渺猜测道。
“曾莺莺的船上?”众人的眼睛一亮,想起昨夜曾莺莺那迷魂的一曲,禁不住回味无穷,但这琴音会是曾莺莺所弹吗?
“让船加速前进!”傅俊传言吩咐道。
淯水悠悠,往来船只并未因战火纷起而减少。事实上,无论是舂陵义军还是绿林义军,都不会影响水道。
朝廷也并未封锁航道,至少到南阳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