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但大部分已是如此了,其经文繁琐,却无多少实质的东西,刘歆所说:'不考情实,雷同相从,随声是非。'我已在今日所著之今文经学之中找不到新东西,而景帝大会白虎观,正是总结今文经学的大好机会,但今文经学的博士和儒生竟没有人能把这个任务承担起来,这难道说不是一种悲哀吗?难道不可以说明什么吗?”林渺反问道。
厅中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好,好……”邓禹首先拍掌赞道。
白玉兰和小晴也鼓掌附和,厅中另有几位崇尚古文学的大儒也颔首称好。
“听林公子一席话,实在是畅快之极,若有机会,还请林公子和邓公子前往老朽府上一座!”一名与董仪并座的老者捋须欢笑道。
“郑老庄主客气了,邓禹若有时间定当拜访!”邓禹客气地拱手道。
林渺亦连忙称谢,他其实对厅中之人都不甚熟悉,只好唯唯诺诺地应称。
白玉兰见他那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忙介绍道:“这位是闻名南阳的大儒郑芝先生,乃前朝大学士。”“噢,久仰久仰。”林渺恍然。
“不知林公子师法何家呢?”郑芝客气地问道。
“晚辈自幼随父读过几本圣贤书,应算是家传之学。”林渺客气地道。
“不知令尊大人是……”郑芝又问道。
“家父乃市井小民,说出来先生也不会知道。”林渺坦然自若地笑答道。
“那林公子可听说过'林策'其名?”郑芝突然问道。
林渺一震,有些讶然,回答道:“正是家祖父,难道与先生曾相识?”郑芝笑了笑道:“难怪林公子有如此才情。不错,老夫确实曾与令祖父有过两面之缘,最后一次相见是令祖父去参加百虎观大会之前,我曾向他求教。后来令祖父去参加白虎观大会后,便再无缘得知其下落,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