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杨开,看来你早盯上我了。”陈天顶仰头喝了口酒,似癫似狂,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将目光转向了刘雨薇:“刘丫头,上次在飞机上,你不是想听我说在慈禧墓里的故事吗?那时候的我回绝了,因为我心里有个坎,一天迈不过这个坎,我就一天不想回忆以前的事儿。今天,借了这股酒劲,我也算是想通了。不管迈过迈不过,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东西,还是需要去面对的,一直逃避,总不是个长久之计。”
“陈伯伯,那你的意思是?”刘雨薇欣喜的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也罢,今晚夜黑风高,我就来给大家讲讲我人生中的第一道分水岭,东陵案。等到未来的某天,我能迈过第二个坎,或者良心苟安了,再给大家说说七年前,大兴安岭上,姓陈的和十位兄弟的心酸回忆。”陈天顶放下酒葫芦,说道。
一旁的张鹤生看到这一幕,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在场诸人中,只有他知道陈天顶的葫芦里,那酒味到底重不重。
说实话,第一次泡水,还是有点酒味的。等到了第二次,坚冰融化,已经没有任何酒味了。但陈天顶却醉的如此糊里糊涂,事实只能证明一点,他是在佯醉。
饭局劝酒,真正醉了的人,从不说自己醉了。而说自己醉了的人,其实没醉。
张鹤生明白,陈天顶不属于第一种,也不属于第二种。
他是属于第三种,人没醉,心醉了。
看来每个人的过去,都是一本难念的经呀!张鹤生暗叹了口气,闭目养神。
而围坐在篝火旁的杨开等人,也兴奋地等待着陈天顶的开口,刘雨薇更是托着小脑袋,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不愿漏过一个字。
“东陵大案震惊全国,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知道个大概。但我想,对于这件集团盗墓的起因,还有孙殿英的底细,你们应该知之甚少。所以在此之前,我有必要全盘托出,让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