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雄壮,但我希望,你的话不只是空谈。有朝一日,这憧憬中的画面会变成真正的现实。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华伯涛感怀的说道。
“会的。”杨开点头。
“华教授,你有没有什么故事,给大家分享下?”为了避免气氛陷入低谷,杨开恰如其分的转移了话题。
“呵呵!”华伯涛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像是个有故事的人吗?”
“为什么不像?”杨开愕然。
“我的生活,无非是三点一线,科研,考古,写论文。”华伯涛说道:“枯燥乏味,却又颇为充实。”
“说实话,这日子,给我过一天,估计就乏味了。就跟以前上课一样,我总是逃课最多,挂科最多的坏学生。”杨开说道:“您能日以继夜的坚持这么多,我是相当佩服的。但话说回来,既然说枯燥乏味,又怎么谈得上颇为充实呢?二者相较,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的问题提的很好!”华伯涛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自己,或许吧,过程是枯燥的,结果是美好的。我所追求的就是最后的成就感。”华伯涛说道。
“看来,华教授,你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杨开说完,补充了一句:“文人傲骨。”
“所以有些时候说话不太中听,各位体谅了。没办法,倔脾气,我夫人和我吵架的时候也说过,我要是认了死理,两头牛都拉不回来。”华伯涛笑道。
“一定一定。”陈天顶又往葫芦里添了些温水,摇匀后,灌了一口。瞧他那模样,这辈子不开个酒坊,真是遗憾。
“我差点忘了,咱们小组里还有陈老板你这个摸金校尉呀,这下咱们可不愁没故事听了。”杨开觉得陈天顶肚子里的故事,一定是最多的。不说别的,就是盗慈禧墓的那一出,还有七年前大兴安岭的回忆录,就够大家翘首以待的了。